唱片封面是整个专辑设计的一部分,它甚至能影响一张专辑的销量。许多仍在收藏、购买实体唱片的人都有着封面情结,这是因为,专辑封面既可以成为一个单独存在的艺术品,也可以因设计不佳而使得一张专辑被冷藏。
下面,“影音新生活”将为大家详细介绍传奇乐队The Beatles(披头士)专辑封面制作背后的故事,一同重温经典。
《Please Please Me》
拍摄于曼彻斯特广场的EMI办公室里的楼梯井,超现实主义摄影师Angus McBean扔给了我们一个并不超现实甚至有些随意的作品。
照片中John,George,Ringo和Paul共同站在楼梯井上向下微笑着。在当时这张LP原本会被命名为《Off The Beatle Track》。
当时专辑封面还有另一个计划——在伦敦公园的昆虫屋旁拍一张,因为这正好暗合了乐队的名字。但是动物园的工作人员们却非常不配合:“我们不允许这类人出现在自己的地盘里,因为这简直就是在拉低伦敦生物学圈子的审美情趣。”
而事后George Martin的话也应该代表了生物学界的看法:“我敢打赌他们现在后悔了。”
《With The Beatles》
这是一段美妙友谊的开始,Robert Freeman自这张专辑后又为披头士拍摄了4张专辑封面。这是他在Bournemouth酒店里的Palace Court中为披头士的第二张艺术性专辑拍摄的色彩鲜明的黑白照片。
他对此说道:“我并没有把他们排列成一条直线,而是将Ringo放在了右下角,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加入的,同时也是最矮的。”
这张专辑封面差点令乐队与厂牌闹翻。披头士当时希望这张封面是没有上方的白色色块和任何文字的,但厂牌却禁止他们这么做。因为他们认为披头士还没火爆到能玩得起无字封面的级别。
同时他们还对四人的严肃表情表示了不满,因为这并不符合披头四一贯的公众形象。尽管并不认可,但厂牌最终还是向乐队妥协了。
《A Hard Day’s Night》
又是Rob Freeman的一个经典作品。这似乎是音乐界最早采用五连拍摄影作品作为封面的例子。这是Freeman试图模仿运动摄影机的效果而拍摄出来的。同样的披头士的音乐在这张专辑中也逐渐变得影视化。
对比于前一张的变化,你可以猜测到的是:或许正是因为上一张的黑白封面,所以EMI这次命令乐队该可爱一点了。
封面的颜色分别是——红色,白色以及最主要的蓝色——而这被厂牌其他地区的人们认为是“太英国了”。
结果,在巴西和美国发行的专辑新增了一个红边框,而且美国版专辑的四个大相框代替了原来的16个小相框,这直接毁了Freeman原有的概念。而就像以前的专辑一样,它的封底是简洁和讲究的。
《Beatles For Sale》
Freeman的第三个封面我们看到The Beatles在秋季的海德公园摆拍,他们冷酷的表情或许正反映着对音乐灵魂的更深处探索:Lennon此时正受着Bob Dylan民谣式自省的巨大影响。
亦有人说照片捕捉到了他们对“披头士狂热”的倦怠,这正是他们在音乐不断商业化的最高峰时期。
按Mc Cartney的话来说,封面的拍摄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这很简单嘛。我们不过是花几小时开了个小会,挑选了一系列可以使用的照片,摄影师不过一直喊着我们快过来。因为我们一直穿着同样的款式。黑衣服,白衬衫和黑围巾。”
《Help!》
原本披头士打算将手臂摆出H.E.L.P.的旗语标志,但是他们的首席摄像师Freeman不干了,因为他并不喜欢这“糟糕的手臂图像构成”,作为一名有艺术气质的摄像师,他命令披头士成员们穿上了一身的滑雪装,这次他满意了。同时这张照片的灵感来自电影《HELP!》。
人们还是希望这张封面能有点其他的东西,毕竟《Help!》出生在那个狂野的年代。“用我们的话来说,早餐从飞叶子开始。没人能与我们交流,除了呆滞的目光外,我们只会呵呵地傻笑。”Lennon在1980年如此表示。同时这也是LSD开始影响披头士的音乐与审美风格的一年。
《Rubber Soul》
这是披头士变得愈发迷幻的一年。《Rubber Soul》是乐队首次在封面上完全未署名的一张专辑。故事开始于某个下午,Freeman正在卡纸板上为乐队准备着符合专辑封面大小的照片,为了给乐队的新封面做准备。
但是他不小心将插卡机跌落在地上,导致了图片模样扭曲。但是披头士却对此感到非常惊喜:“我喜欢看到自己的脸庞在专辑封面上被拉长的样子。这让我们看上去摆脱了“稍微纯洁”的形象,脱离了天真无邪的样貌。
并且《Rubber Soul》也是首张在我们燃料充足的飞行状态下创作出来专辑。”这是后来George Harrison补充的,同时Macca补充道:“这是我们又一个概念延伸的例子。”
《Revolver》
披头士1966年的作品封面是德国音乐人、艺术家Klaus Voormann制作的插画,而这个人是他们在60年代早期于德国汉堡时遇见的(那时他们正大口地嗑着抗抑郁药剂)。
Voormann使用他们的个人照片完成了这张奇幻的专辑封面,而用他的话来说:“我这是展示了他们有趣的一面。”
如果再看得仔细一点,你就能发现Voormann把自己的照片和签名藏在封面右上角Harrison的头发里。他这次的设计最终赢得了当年的格莱美最佳专辑封面/绘画艺术奖。除了封面外,奖项可能还要归功于引人注目的封底:这是摄于录音室的照片,披头士四人均戴着墨镜,以防止自己的呆滞目光被乐迷看到(当然这只是谣言而已啦)。
《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该封面的灵感来自Paul McCartney的某一油墨作品,由流行艺术家Peter Blake和Jann Haworth共同完成。
为了完成这一堪称图象解构的经典专辑封面,他们在拍摄的场景布置上一共制作了57张照片与9尊蜡像,并且全都是当时的知名明星,这也全都是乐队所崇拜的明星,包括Bob Dylan和Lewis Carroll。
据说这共花费了3000英镑,在当时而言可是极度奢侈的花销了。
专辑封面里呈现的是一系列由Blake和Haworth设计的硬纸板图案,一个明信片大小的Sgt. Pepper雕像,戴着假胡子,身着绸缎军装,戴着奖章的披头士全员纸板。Moore认为这样的设计可以帮助粉丝“假装成为乐队中的一员”。他也确实做到了。
《The White Album》
相对于《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而言,披头士在这张专辑封面的设计上可谓来了次急转弯——全白封面的极简设计。除了披头士的Logo之外,其封面的左下角还有一系列微小的数字。
Macca与Richard Hamilton共同创作了该封面,其中Hamilton表示这行细微的数字意在“制造对标注发行编号的唱片的讽刺。”
2008年,一张编号为0000005的原始版本卖出了19201英镑的高价。专辑内页里照片的缺乏使得成员不和的谣言难以控制。John和Paul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的紧张,“这并不是张有着愉快制作过程的专辑。”专辑发行后Macca如此老实地对媒体坦承道。
《Yellow Submarine》
1969年发行的《Yellow Submarine》,其封面由Heinz Edelman为披头士创作,画面风格与同年同名动画电影相近,同时也是该电影的海报。这是披头士在主流音乐范围内席卷起的迷幻浪潮的最高峰。
英国和美国的版本分别是完全不同的封底,英国版本是一段来自《The Observer》对《White Album》的回顾,而美国版本则是《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专辑封面上的插画合集。
这就好像将两国的大事件进行对比一样,从Blue Meanies到Heorot米德大厅的Beorulf,从King John签署的大宪章到Thomas Jefferson撰写的独立宣言。
《Abbey Road》
本来该专辑封面要按照乐队声音工程师最爱的香烟品牌,而命名为《Everset》的。他们原计划在富士山脚(Mount Everset)下进行拍摄。结果呢?
1969年的8月8日,Lennon和McCartney突然打算带着大伙出去走一走,并且就此来一张照片。而这张堪称经典的专辑封面就这么诞生了。
他们的随队摄影师必须在10分钟之内完成拍摄,因为警察只能封锁这么久的交通。结果这张耗时最短,拍得最临时的照片成了披头士最为出名,最被人们模仿的一张专辑封面。
同时也是他们第一张无名字,也无专辑标题的封面。如果哪天感到了无聊,那么你可以使用网络摄像头看看这条因此而著名的街道:相信你会发现这条马路上无时无刻不充满着穿着勃肯鞋并试图模仿披头士的游客。
《Let It Be》
这个封面似乎也暗示着披头士将要到来的解散。它的黑色边框看起来就如同葬礼一般,好似笼罩在乐队结局的乌云。“Ringo已经离开了,我知道John也想退出。这对乐队而言真是异常困难且压力巨大的时期,有一天我起床后想着这乐队再也玩不下去了,我要退出。”George曾如此表示。
虽然披头士乐队解散了,但它曾经的辉煌是其他乐队再也无法复制的。当然,披头士的传奇——他们的声音与图像,是永远不会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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